第十七回
打從進浴室的那一刻起,阿誠就被崇壓在蓮蓬頭下強吻著,感覺得出有雙手胡亂地在他身上抹肥皂,從進浴室沖澡到被丟上床單前後不過十分鐘。
直到被推倒在床單上,阿誠才終於從崇給予的缺氧中解放。
「這麼…急……要死……」被吻得有些暈眩,阿誠輕喘著。
「我怕你冷掉嘛。」
單手撫摸著阿誠未著衣物的身體,崇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服務電話,「麻煩一瓶清酒,謝謝。」
「要清酒……幹嘛?」不解崇的用意,阿誠疑問。
「要不……一瓶潤滑劑?」
伸出舌頭,崇像吃冰一樣地一下一下舔拭著阿誠未被擦乾的身體,脖子、喉結、鎖骨直至胸膛幾乎沒有遺漏,一手擠壓著阿誠胸前的敏感,另一手則放肆地遊走在各個部位,時而撫摸時而搔弄,弄得阿誠一下癢一下麻,笑也不是叫也不是。
「唔……」
終於來到阿誠的後穴,崇的手在尾椎及入口處來來回回打繞,怎麼都不肯稍稍探入。
「晚安,您的清酒。」
就在阿誠享受著崇的愛撫,不遠處卻傳來小牧入內的聲音,聽著小牧穿過客廳來到主臥房門前的腳步聲,阿誠下意識地推推崇想要起身。
「……啊…嗚……」
一隻手指在阿誠剛要反抗時一口氣深入,緊緊壓在入口處快速地淺淺進出,由於下午被崇掠奪般地玩弄過,既使在不使用潤滑劑的情況下,要將指頭完全埋入並不太困難。
「謝謝,放在門口就可以了。」
壞心地看著阿誠摀著嘴承受,崇拉起阿誠的一條小腿架在自己肩上,用更加便利的姿勢抽動著。
「嗚嗚…哈……」如同白天那樣,阿誠摀著張開的嘴無聲地細喘,眼睛裡含著埋怨崇的眼淚卻無力排解體內漸漸被挑起地情慾。
「好的,請慢用。」
直到小牧退去,阿誠都不敢呻吟出聲,但後穴卻傳來越來越清晰可聞的聲響,大得讓阿誠夾緊了自己也不能夠控制。
關門聲響起,崇立即抽出手指,審視著被抬高大腿若有似無搖晃著的腰部。
「才一隻手指呢……阿誠……」
退下肩上的小腿,崇起身將放置在門口的清酒端入,自己品了口熱騰騰的清酒後,重新回到阿誠身邊。
「轉過來,趴著。」
「不……」
來不及反應,阿誠被強硬地反轉過來,呈現著臀部高高翹起的羞恥模樣。
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弄著這兩天來多少有些紅腫的入口,此時正帶著些微興奮抽縮著,輕輕進入就會被緊密地吸允著,即便是不自覺的動作也足以讓人失去理智。
「崇…你……幹嘛……」
感覺身後不停地被觸碰著,這樣被崇一覽無疑的狀態讓阿誠羞得把臉都埋進了被單中,就算下午突如其來的心情早已平復,但身體裡有多想要崇,早已經從他發顫的腰間明顯地透露出來。
「這個啊……阿誠昨天…也用過的……」
為了不讓阿誠抵抗,崇將阿誠兩腿都夾在自己雙腿中,空出來的雙手一手
將阿誠開合的洞穴撥開,另一手則將溫熱的酒瓶緊緊地抵上。
「啊…!」
感覺一股熱潮緩緩地流入身體中,阿誠不自覺地大力扭動身子,卻怎麼也逃不過崇雙腿施加的束縛。
「啊啊……崇…不要……!」
「明明就沒有進去很多,不是嘛?」
「…好…怪……好熱……」
隨著崇緩慢地倒入,阿誠只感覺下半身燥熱不已,未進入的溫熱酒液從臀部順流而下,阿誠與崇的下半身幾乎沒有一處不散發著清酒的香氣。
「聽說酒從直腸吸收很容易醉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……」
望著阿誠緊抓著被單掉著淚,崇自言自語地呢喃著。看著阿誠從臉到全身都泛起了紅潮,崇輕輕地將已空的酒瓶放置在一旁。
「阿誠下午說……結束之後身體裡仍然有感覺…是真的嘛……?」
不打算再磨耗下去,隨著問話,崇也開始認真地開發阿誠顫抖不已的花瓣,在酒精的助興下已經熱得有些燙手,輕意地吸附著崇粗厚的兩隻手指,隨著進出順利也慢慢地增加到第三隻。
「唔…嗯……」
閉著眼,阿誠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,腰椎間傳來的酥麻感讓他的大腦根本無法再多做任何思考,只能任憑崇撫弄著自己,一點一點地勾去他所有的神智。
「大約……會…多久……」
感覺阿誠完全適應了擴張,崇抽出律動中的手,直起腰將下腹早已不能再等待的碩大抵在溼熱的入口處。
「三…啊啊……!啊……」
被抬高的臀部完全接受了崇,阿誠在崇炙熱的貫穿下緊緊地收縮著,腰間被崇強力地扣住,每一次密合都讓人幾近窒息。身後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更猛烈,除了搖擺著身體放聲呻吟,阿誠已不能夠再回應更多。
「三天嘛…三天……都是這麼淫蕩的狀態……好像…還不錯……」
瘋狂地往阿誠的深入進攻,崇覺得自己像瘋了一樣想將自己全部都給阿誠,在阿誠緊緻的身體裡留下再也無法抹去的深刻記憶。
「想…哈啊!想要…崇……嗚……!」
胸前被崇突如其來地緊捏住,阿誠下意識地縮著更緊,顫慄的感覺佈滿全身,阿誠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就這樣到達高潮。